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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台复兴记

发布时间:2016-03-18 08:20:31 所属栏目:评论 来源:极客公园
导读:在中国,广播电台一线主播一部 2 分钟左右短片的配音平均价在 8000 元左右,在淘宝上甚至出现了各类声音定制售卖的店铺。

早期「反波」和「糖蒜」等电台诞生之时,除了软硬件方面的限制,由于平台和相关搜索环境的限制,大量优质的播客内容囿于内容的发现机制而无法触及更大范围内的听众,这使得播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以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小众形态存在着。

「我刚开始以为播客是个很小众的东西,去年年底我带着曹方巡演进各种大学的时候,我发现播客其实比我想象的要大众。」

在相征带着自己公司旗下的艺人曹方进行校园巡演时,他听到了台下歌迷大多都在呼喊他和「大内密谈」的名字。如今,「大内密谈」每期节目的周播放量都能达到百万级别。

「大内密谈」主播相征

虽然后台数据让主播们对自己的受众群体有很直观的把握,但如今随着曾经小众的文化逐渐分众化,随之而来的商业化选择成为了许多播客不得不面临的问题。

按类型来划分,国内的播客内容大致可以分为「原创」和「非原创」两大类。类似听书和音频化的视频节目的「非原创」播客在现阶段比「原创」内容有着更为广阔的受众群体,但在商业化前景上,「非原创」内容虽然有部分是对既有内容的二次加工,但大多数只是视频和文字内容的补充品;而原创内容在 IP 构建和原生内容创作上有着无可比拟的价值空间。

在原创脱口秀类的播客中,音乐是比较容易让人接受的一个门类,网络电台和播客最接近的形式其实就是传统电台。传统电台又跟音乐有着非常好的相关性和亲和度,而在声音媒体里欣赏音乐已经成为一种习以为常的音频收听习惯。

这种类型化区分也很容易移植到电影、动漫和其他文化、生活类的话题中形成受众风格各异的分众化品牌。

「我眼里一直没有小众的概念。原来产品少,我们获取信息的手段特别有限。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文革的时候什么都没得听,只能听样板戏。只是这个年代内容产品越来越多,大伙儿获取的信息也越来越多,实际上只有分众的概念,我觉得没有说大众和小众的概念。 」

「坏蛋调频」的创始人之一王硕在接受「极客公园」的采访时表示,尽管分众化的内容需求带来了可观的受众人数,但「坏蛋调频」依然用了三年的时间让听众接受广告这件事。

「坏蛋调频」主播王硕和褚智勇

从数据上来说,2012 年到 2013 年上半年是「坏蛋调频」发展最好的阶段。当时每期节目最少有 50万人收听,最高的一期有 170 万。

2013 年年初,「坏蛋调频」在「Podcasts」上的流量做到了全球第二,彼时苹果「Podcasts」的负责人还专门来了趟北京和王硕聊了聊商业化的问题。

虽然如此,但广告和资本市场对单一播客的接受程度还十分有限。

作为一种新型媒介形态,播客的出现在受众的独特性和广告效果的衡量上都与其媒体形态存在很大的差别。正如两年前的微信一样,虽然有着庞大的用户数支撑,但评估体系和市场教育的缺失却使得不少可以进入的资本望而却步。

「有些播客可能的确符合我们的投资预期,但主播和运营者们却十分缺乏专业的数据素养和管理经验。许多硬性指标不仅量化起来十分困难,对盈利预期和估值也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一位曾参与过多家播客投资分析的国内一线投资经理告诉「极客公园」,在播客商业化的进程中,市场教育存在着双向性,不可能指望的单方面的改变来改善整个行业的利润空间。

无法绕过的版权门槛

2012 年前后,在国内播客经历小规模爆发后,一则突然的消息令主播们始料未及:苹果「Podcasts」由于可能存在的版权问题下架了几乎所有标记为「音乐」类型的播客。不少播客不得以将自己节目的分类改成了「母婴」、「情感」等安全系数较高的选项。

这一突发性事件并非偶然,在任何内容产业,版权始终是一个无法绕开的话题。只不过由于法律的不完善和版权意识的单薄,这个本该伴随着内容产生而逐渐完善的机制在内容规模化后才被引起重视。

根据 2007 年 12 月 20 日广电总局发布的《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管理规定》,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单位需在取得《互联网视听节目许可证》的情况下提供服务;同时,节目对配乐等内容产品的使用需取得原作者授权。

按照此规定,绝大多数播客在节目中使用的配乐都存在侵权问题。而据「极客公园」从相关从业人士处了解到,不少提供互联网音频托管的平台也并未按要求获得《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而随着国家版权管理力度的加大,这些都是未来播客规模化和商业化发展的巨大门槛。

正如同此前在音乐行业内引起的版权镇痛,播客行业的版权问题不可能指望某个平台和播客的单方面努力。在现有法令范围内,平台方作为资源和资本的上游力量应该更多地介入版权的采购和规范化运营。这期间必然会面临各方利益的搏杀和行业结构的重塑,但对于优质内容的创作和整个播客行业的良性发展无疑是大有裨益的。

播客的春天还有多远?

简单的算术,将前文所提电台应用的用户数和估值想加,即便乘以 80% 用以过滤掉重复用户,最后得出的数字也可以轻松过亿。

而在具体应用场景中,除了车载和智能硬件的概念化实践,播客的底层文化构建与输出似乎正在经历它最好的发展阶段:

·蔡亦青,一名 9 岁的小女孩,通过播客的方式每天即兴讲故事,现已经集结成书。

·李星宇,独立音乐人,今年将赴美洲探寻亚马逊热带雨林深处用播客的方式记录即将消失的声音,并重走格瓦拉之路。

·加菲众,著名电台DJ,根据步频和节奏结合创办主打跑步音乐的「动静电台」,后据此涉及相关硬件创业。

·「婊酱电台」,两个社会学女博士主导的倡导女性独立、情欲自主的谈性播客。

除此之外,有关「同性恋」、「二次元」、「都市白领」等话题的独立电台不断涌现并取得了不错的收听成绩。曾经少数人的话语舞台开始逐渐显现出大众化的潜力和趋势。

但播客发展的春天真的来了吗?

「大内密谈」的另一位创始人李志明更愿意将现阶段称为「惊蛰」:

「合理的商业化是播客发展的必要条件,它会给播客的发展带来一个正向循环,节目质量和创作积极性也会越来越高,这跟音乐付费是一个逻辑。」

(编辑:应用网_丽江站长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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