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青楼史的下半部和中国互联网新贵们的下半身
民国文人的“贤者时间” 民初大佬对出入“八大胡同”并不以为意。袁世凯将社交场所定在这里,除了袁世凯的侄子袁乃宽、二子袁克文,北洋系高官如顾维钧、杨度、徐树铮、章士钊,以及后来当了总统的黎元洪,也都是这里的常客。 但爱惜羽毛的民国文人,在狎妓嫖娼上的态度和做法就很耐人寻味了。通常,他们在嫖娼时毫无顾忌,事后又各种忏悔或推卸责任。这反差萌式的“贤者时间”,倒和叔本华各种不喜欢女性,却又偷偷嫖娼染了梅毒,有同工之妙。 胡适读书的时候嫖,结婚之后也嫖,完事儿了还在回忆录里大大方方地承认;这道算好的,像徐志摩嫖了就赶紧给陆小曼写信致歉,信中还不忘要拉胡适垫背—— 在春华楼为胡适之饯行。请了三四个姑娘来,饭后被拉到胡同。对不住,好太太!我本想不去,但某某说有他不妨事。某某病后性欲大强,他在老相好鹣鹣处又和一个红弟老七发生了关系。 我们的“诗哲”,可真是好样的。 郁达夫嫖完会写忏悔文字,写得多了干脆直接写了小说《沉沦》。论敬业,我只服郁达夫。 少年郭沫若就更甚之,宗白华回忆说: 先前郭沫若嫖娼挟妓、搞同性恋、酗酒闹事、自暴自弃的不良行为,我也有所耳闻。 (编辑:应用网_丽江站长网) 【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 |